到了隔壁的房间里,换上了男人的衣服,搭理一番。他背对着男人,心里实在难以平静,这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让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王兄…母亲…”
“殿下,你怎么了!”孙闰在一旁一惊一乍的戳着地上那被夫差脱的一干二净的男人的脸。
“我天!这世上还真有这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殿下那不成你还有一个同胞兄弟不成?”孙闰摸着下巴,没了胡子之后他格外的不习惯。
“我没什么同胞兄弟.…,若是有也不过是豺狼,此人连只兔子都算不上,定是我那王兄使了什么手段,倒也算帮了我!把他给我拖回那个地牢里去…哼!”夫差望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不屑道。
此人太过无害…连自己都比不得,又怎会是他的同胞兄弟。
孙闰一头雾水,望着这躺在地上人高马大的男人,心里不由得琢磨,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兔子。难道,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孙闰把眼睛瞪的铜铃一般大,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刻,沈闵月戴着面纱,坐在楼下百无聊赖地吃着瓜子,一边感慨,世俗啊世俗。
“你看看这些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过是嘛,没见识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