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准靠近。
消音枪无声无息地解决了门锁,从门缝里漏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嗯啊......唔......”
熟悉的声音烧着权景烁的耳朵,踹开门时满脑只有怕她遭遇到不测。
屋内只有她。
湿透了,带着娇淫的体态,披散着头发,像是勾引船员的塞壬。
盥洗台的灯仿佛都打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被鲜血染红的樱唇像刚被咬破的石榴那样诱人,颈间的汗珠如珍珠般散着光,指尖滑落了粘腻的丝线,落在湿透了的宽松裤子上,两条细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荡啊荡的,让他的心也跟着晃。
“不知道淮成安会找人解决还是吃药呢......”
泠绮无心的一句话打破了权景烁脑中的旖旎。
他就应该二十四小时把她困在自己身边,让她哪儿也不能去。
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于是收起枪支,一把上前把还迷糊着的泠绮揽在了怀里,右臂的施压使她与自己紧密相贴,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柔软的胸脯紧靠着自己的胸膛,两个人心跳的频率被共享。
如果时间停在这一秒,权景烁一定会把藏在心中许久的话告诉泠绮。
他会告诉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能无所畏惧地和她在一起,是想能许诺她一个不被任何人打扰的未来,是想能护着她远离枪林弹雨,是想能让她毫无保留地依靠自己。
所以你不要再去找别的男人,双眼只要看着我就好。
可时间没有停留在这一秒,下一秒泠绮的手摸上了权景烁黑色西装裤下的欲望。
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扰乱一个男人的心智似的,脑袋也在他的胸膛上挠痒般地蹭着,娇气地轻声呢喃。
“你终于来啦......景烁。”
心跳漏了一拍,心墙最坚硬的地方被剜去了一块。
“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啊......”
声音里带着小女人的娇怨,像是一种认可,又像是一种妥协,勾地人心猿意马,只想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
捏在手中的褐色药瓶被随手丢在了一边,解除衣物束缚的时间里不忘对她的口舌进行侵略。
泠绮乖乖地抬着头,享受着男人的口舌纠缠,他口中的津液是浇灌她最好的液体,让她心甘情愿地饮鸠止渴。
权景烁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一点侵占,他在她的颈间和胸口种下了一个个红印,像是盖在她身上的印戳,每一个都证明着她是他的东西。
“啊......痒......别玩......”
泠绮的双腿毫无自觉的勾着权景烁的腰,他的性器就在她的花穴外来回磨蹭着,铃口时不时碾过她自渎后红肿的花核,磨得她扭着下身不知是躲还是要。
“想要?”
泠绮的反应让权景烁失声轻笑,勾起她的下巴,要把她渴求的神情都刻进心里。
“......想的。”
绯红色晕染着脸蛋,答应声糯糯的带着娇羞,与往日那个永远保持理性的她完全不同。
让人忍不住逗她。
“想要什么?”
性器的头就抵在穴口,撑开的那一点几乎都能让里面潮热的淫液漏出来,是只要她给出满意的回答,就会给予她想要的满足。
“想要......有东西进来......”
左手移到了她的胸前,隔着湿透了的背心,揉弄起她一手可握的乳肉。
“想要什么进去,说清楚。”
泠绮自觉地挺起了胸,面前的男人像是水做的,只有他摸着的地方才不会如同被火烧着那样地难受。
可下身的空虚被他堵着口又不填满,很是难受。
“什么都好嘛......”
“错误答案。”
权景烁狠狠地一插到底,又迅速的整个抽出来,是要让她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