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的血块,一对绵软丰盈的娇乳被乳从乳头处撕裂开来,干涸的血肉把她的下身粘连在了柱体上,将她从机器上放下来的时候,甚至不得不让检尸员用手术刀小心动作了半小时,才将她的肉身解脱出来。
“嘿,你心疼啊?我妈死的时候,她用的可不是机器。怎么没见你心疼啊?”
康平安被压跪在地上,鼻子里留下来的血在说话的时候淌到了嘴里,他啐了一口,毫无畏惧地看着康勒。
他不怕死,大仇得报,自己技不如人,下去陪好友母亲,也是得偿所愿。
“她没有。”康勒不再多做解释,挥手招人把康平安拉了起来,“你仓库炸得巧,淮家人后天会来把你带回去。”
康平安先前扎营的海运仓库,一片都归淮家人管,只是小打小闹,淮家人通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仓库被炸,灭火和处理后事都会牵连到别的生意,淮家人自然追查了下来,追到源头问康家要人。
“淮家?哈哈哈,你是怕落下食子的名声,拐了淮家来做我?哈哈哈哈,康勒你真是个东西。”
康平安笑得狂,他是真想让人都看看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康家勒爷,是个什么样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看来聪明的是你那个朋友,不是你。”康勒摇了摇头,抽了一口雪茄。“把他带去屋里捆着吧,定时灌点水,给淮家留活的。”
康平安是晕着被送进淮家宅邸的,淮老爷子找了家医说是被人下了药,看护照料了整两日才睁了眼。
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白发苍苍的淮老爷子瞪着他的模样,倒是把康平安给唬精神了。
“卧槽,淮老爷子?我这他妈......在哪儿呢?”
没顾着身上还贴着各类用来检查的仪器贴片,康平安一下直起身。
“粗俗!康勒那混球果然是教不好人的!”
淮老爷子皱着眉头,使眼色让下仆去把才睡下没多久的家医喊过来。
“不是,那个,就......仓库的事,是我不对,不该给您炸了,就......”康平安在心里又嘀咕了几句粗话,“您别被康勒利用,我和他有仇,他大抵是想借您,啊不,借淮家人的手来杀我,您可不能被他利用啊!”
“谁敢杀我淮家的孙子?”淮老爷子怒目圆瞪,手上的拐杖挥得都舞出了声。
“啊?”康平安没缓过神来,和淮老爷子大眼瞪小眼了半分钟,还好医生在这时进了屋,总算是打破了屋里的尴尬气氛。
医生拿着听筒在他身上挥来摆去,又抽了几管血,检查了所有的仪器,淮老爷子就在边上的雕花红木摇椅上坐等着,不给康平安解释,也不催促医生。
“药应该是已经被血清中和了,只是......”
“只是什么?”淮老爷子眉毛横竖,健步走到床边,丝毫看不出已经是七老八十的样子。
“就这个药猛烈,康先生他当时又没有泄欲,所以药性都淤积在体内导致昏迷,血清虽然中和了药性,但是他的睾丸是会有一定受损的......近两年可能会不举。”还没等淮老爷子的拐杖挥起来,医生赶忙又接着解释,“只是近两年,快的话可能也就一年多一些,不会影响淮家的子孙后代的!”
“康勒这个混球,我总有一天要把这笔账给他算清楚。”
淮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却还是没给康平安一个解释。淮成安想起自己被逼着吞下Q3后,在屋内被绑着却欲火焚烧的情景,想到若是没有淮家这出,不知自己都会遭上什么罪,本来已经不惧生死的他总算是有点后怕起来。
“谢谢您,这方面不打紧,我对男女之事本就毫无兴趣,能救我命我已是感激不尽了,就是淮老爷子......难道我是被康勒拐走的淮家子孙?”
康平安知道组织里那个专门从小培育家畜的狼组,里面的小孩或从全国各地的孤儿院挂了领养的名义运来,或从搞死搞残的敌家对头余孽里挑来还未断奶懂事的送进去,内部制度十分变态。康平安被淮老爷子的话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