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贲张间她的媚穴便一次次上下吞吐着高昂矗立的粗大男剑,仿佛是被插在铁杵上的柔弱羔羊。

她又要忍住哭吟,又害怕被君哥儿看见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偏偏苏夜还非逼她开口,不仅将她奶乳和屁股打得乳波乱晃,还挺着鸡巴狠命地用那粗硬耻毛磨蹭她敏感的花核儿。

就这么肏了没几下,她穴里已是一塌糊涂,只能小声呜咽:“舒,舒服……求你,轻点……”

“是奶头亲嘴舒服,还是鸡巴肏得你舒服?被儿子看见你挨插兴不兴奋,说!给我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