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点?” 转了转嘴里的硬糖,说话含糊了些,这好像是口水糖? 忍不住含了含。 “是啊,你不是这场戏没演够吗?明天我陪你演。” “晚上八点?早上八点?” 苏沁问。 “你觉得像这样的床戏应该都发生在什么时候?” 傅言负手,懒散地站着,眼神笑了笑,反问。外面的光线正好反射在那双笑意连连的眸子里,带着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