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于祖佳也平复了心情,“这八门之一的挂是挂子行,在早年除了都称为武术,俗称为把式外,又被称为夜叉行。直到上世纪三十年代内忧外患下,从上到下提倡保持国粹,各省市虽然门户支派传流复杂,都设立国术馆,唤醒国人,共倡武术,所有名词改为国术,夜叉一词,是谈也和江湖艺人的挂子行儿一起消亡。”
于祖佳喘口气,“只不过,就是你受过武术训练,要吃掉一具尸体,也不是人类消化系统能做到的!何况分尸工具在哪?第二现场在哪?”
你们别打岔。
贝杜兰打断游以默的话语。
差点让我忘了说重点。
啥?
我接下来要杀的人,名字叫……
你该不会又想杀刘耀勇了吧?
游以默直接把脑子里的想法说出口。
由爱生恨么,贝杜兰对刘耀勇异常执著,如果她要杀人的话,对象只有刘耀勇和林友亚。
不是他,我不能杀刘耀勇。也没必要!
贝杜兰轻轻摇头。
那又是谁,你到底打算杀谁?
贝杜兰吊人胃口似的故意等了一下,如蛇般舔舐双唇。什、什么?
听到出乎意料的名字,我不禁嗓音拉高八度。
“没错,就是石苓人,这个阴阳先生,也是沈同学你的小男朋友喔!毕竟,天蛾已经吐丝结茧。若是一根两根地小心把线解开,那还有救,但若是没有发现,就会被拉入茧子里……而他就被拉进去了。”
请、请问,小默姐。刚才贝杜兰说过的事……是我听错了吧!
希望有人能否定这件事……我如此祈祷而出言询问。
当然是骗人的啊!
游以默不悦地撂下这句话。
换作平常的话,游以默所言总是非常稳当可靠,在此刻偏偏听起来像是在逞强,只要听过贝杜兰的自白,一定会立刻确定想法……这不是正常人。常识对她无效。
但是我不认为她在说谎。我直挺挺地贴近,执拗地不肯住口,石苓人则一言不发。
于祖佳为了消除我的不安解释着。听好了,照常理用脑袋想一下。那个女人被监禁在西郊看守所里面,关在上锁的房间内,二十四小时在摄影机的监视下,这跟串通同案犯,捏造不在场证明完全是两回事。不过他的眼神看来也充满怀疑!
确实诚如游以默所言,毕竟她被监禁在里面,当然不可能有办法犯案。
我脑子里也充分明白这点,但尽管如此,却有令我无法接受的某种感觉在内心深处无法消散。
贝杜兰为了复仇殚精竭虑,至今曾经设下无数陷阱。而且既然是“夜叉”的话,或许连物理常识也有办法超越……我心里这么想着。
她该不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特殊方法……我内心的不安直接化为语言从嘴里冒出来。
水月,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她不可能办得到。要是能穿墙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游以默点燃香烟粗声粗气说道。
这瞬间有个点子闪过我脑中,简直是晴天霹雳……
小默姐!就是这个啦!没错!于祖佳兴奋过头,叫错了游以默的逆鳞。
吵死了!老娘还年轻!都冷静下来!
游以默把逼近的于祖佳推开说道。不过,于祖佳仍旧无法抑制满怀亢奋的情绪。
我想通了!我知道她会怎么杀人!
当然是的,你、你说啥!?
就连游以默也无法掩饰诧异,因而两眼圆圆瞪大。
游以默会这么惊讶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再也没有其他可能性了。于祖佳对于自己的想法非常有自信。
你说看看。
游以默动也不动直视着于祖佳的双眼说道。
其实很简单,提示就是游以默你说过的穿墙。
游以默皱起眉头,讶异地扭曲嘴角。
虽然这副表情十分好笑,要是笑出来的话八成会被小默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