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腹地深处的,比地球上最高的山脉还深得地下的一些东西,甚至不敢描绘从地层随大河冲刷下来的东西。那大河直到温暖的第三纪仍然在奔腾,直到第四纪冰盖逐渐形成。纵使那样伟大的文明,被诸如人类这样的物种从上古的传说开始就恐惧,敬畏着的种族,即使在它们繁盛的时候,却也有着自己所恐怖的事物。那些古书,《山海经》、《神仙传》、《太平广记》里面包含着古代人的某些重要的不可说之物。
在我看来,龙族的致命弱点在于其文明的兴趣在于“对世界的守护”。一个“主要心里特征是对‘守护与自豪’”的文明最终会保守,停滞不前,回望过去,并且最终衰败,这是很明晰的一条线索。在这点上,我们是不是该庆幸一直以来人类的文明是被好奇心和对未知的渴望所主导的,并且祈愿人类的文明在今后几百万乃至千万上亿年间仍然如此?啊,虽然那时人类会在哪里也不知道,看起来也是和我没多大关系的事情一般。“
穆彤彤非常唏嘘的叹息:“历史上那些末期的龙族的昙花一现,譬如抗战中的营口事件,似乎它们已经退化到不能理解自己的祖先们精美的术法和杰出的技艺的地步,对于进化的知识已经没有了任何细节,如同原始人类的第一次钻木取火一般粗陋。但它不同于原始人类的取火,点燃的是文明的希望;它象征的是衰败最后的死亡等待最后的一根压碎它的稻草。
而且,有个环节无法解释。是什么不满足造物所赋予它的,模仿直至最后自我进化出一定的智力,并反抗龙族的奴役,并且趁着龙族的文明衰败之时一举反噬掉了最后指数型退化崩盘后在温暖的地下洞穴中的深渊里苟延残喘的他们。是灵长类,但当时的人类应该还没有现在的力量。
我的祖先提到类似于传说中水猴子一样的生物,他们曾被称为海猿,它们完成了2。5亿年前,被当时还很繁荣的龙族文明镇压的反抗。虽然那时,龙族似乎已经遗忘了星际旅行技术,并且已经没有能力回到地球的卫星轨道上进行对地打击。只不过这时的他们比起2。5亿年前更加智慧,而龙族和2。5亿年前相比,退化到了弱小得不堪一击。当然,这只是对于灵长类不堪一击,对于人类,仅仅考虑身体能力,估计也仍然是难以对付的噩梦。这是我一位祖先在逃离这些灵长类追捕时的一段话,是从四个几千万年前龙族的繁盛时期时期休眠,却被西岐大军挖出来而苏醒的古代的邪恶种族,虽然还未退化的龙族其实也是人类的造物主,但未必是从人类角度出发的。龙族的幸存者只剩下万分之一,它们一个个苏醒在这个它们的文明已经毁灭的时代。成为古人的怪谈,让人感触良多。
穆彤彤言语中明显夹杂着一些异样的情绪:“我们这些方士也是一样,我突然意识到了超越凡世的恐惧中最深处的东西。这不是在害怕那失踪了的龙族。因为我们有理由相信它们不会再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了。而是因为我看到了龙脉里面这些可怜的怪物!有些是被龙脉催化返祖,更多的是被龙脉的余力吸引来的孑遗生物。如中国的大熊猫、水杉、银杏及美国的红杉等,都是著名的孑遗生物。更多的古特有种,譬如新西兰的楔齿蜥,那种颈部和背上有鳞冠的,很久以前在地球上的喙头目的幸存者。它有第3张眼脸,这一点和蜥蜴不同,眼睑能够水平地闭上,两只眼睛中间有松果体,显示出在古老的年代里曾有过眼功能的痕迹。还有双凹形椎骨等一些和蜥蜴不同的生理结构,但如果没有人考证,谁能够证明它不是蜥蜴,而是在较古老的地质史上曾经发育广泛、种类很多、分布很广泛的动物,现在则大衰退,只存有一两种孤独地生存于个别地方!这些特有种,她们仍旧在相互吞噬,想生存下去,就要吞掉竞争对手。我听自己的外祖父说过,密林的尽头是一间石室,只有当密林里仅有一个生命种群化龙的时候,石室才会打开龙脉。所以,如果那些东西活着,你和我,绝对不可能都出去。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躲起来就好,而我只是个累赘!”
我看得出,穆彤彤已经放弃希望:或者是自己不想活了,而我只能够苍白无力的安慰她:总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