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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你接下来想去哪儿?陪你散散心怎样?
你……”
我反倒不知如何面对他,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一个人留下来找医生?
“我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打算。高秋梧对我微笑,然后发动车子,不过下次记得提前说一声,也不能关掉手机。刚刚找不见你,还真让我担心了好一阵子。
坐在摩托车上,我突然问:高秋梧,你觉得朋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你觉得呢?他反问。
是相互不要有欺骗和隐瞒。
虽然很俗,但我还是认为信任最重要。高秋梧的声音很柔和地传来,那平静的语调让我猜不出他的情绪,欺骗或隐瞒,有时并不代表伤害,而是一种善意。只要彼此间心存信任,再深的误会都可以化解。
信任……我默默地想。摩托车在这时颠簸了一下,我伸出手,紧紧地搭在高秋梧的肩膀上,我能感觉他的身体有轻微的触动。
高秋梧和我回到岳宅,是下午四点。虎姑正端着三杯咖啡上楼,看到我们,随口问了一句:沈同学你们要不要喝咖啡?厨房里还烧着一壶。
不用了,五点不就吃晚饭了吗?”
我礼貌地回答。
虎姑冷淡地点头,不再理会我们。
“我感觉这个人好像不喜欢我们。”
我望着虎姑的背影说。
除了岳夫人,我猜她谁也不喜欢。高秋梧道,水月,我上去看看岳家人。你先回房休息一下,今天看病,累坏了吧?
嗯!”
我笑着点头,在心里对自己说,高秋梧,你说我是你的重要的人,我就是。就算你真的隐瞒我什么,你也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还一直替我承担着许多烦恼。我相信你!
晚饭时,我发现大家都显得很疲劳,也不知这一天人们都在做什么。
吃完饭后,虎姑又端上一锅散发着热气的汤。
这是什么?岳兰月问。
这是炖飞龙,夫人说大家最近都在做一些体力活,能量消耗大,身子虚,特意吩咐我给大家补一补。虎姑边说边为每个人盛了一碗。
我听说过飞龙,据说是大兴安岭出产的一种飞禽,肉质鲜美绝伦,好像还是保护动物?
体力活?这是什么意思?岳兰月问。
“我今天白天听到有人在地下室里敲敲打打,不知是要拆门还是要拆房子,这不是体力活是什么?岳夫人嘲讽地说。
你!岳兰月瞪着岳夫人,正想发作,岳夫人却冷笑着走到大厅里。
我专心喝汤,果然唇齿留香。
岳兰月嫌恶地望着那碗飞龙汤,把它推到岳宁宇的面前,然后走开:”我才不喝这种东西,你替我解决掉!
岳宁宇闷头闷脑地喝完,没过多久,和他间隔着一个空位的我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青红交错的,并且还不断地翻着白眼。
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大声叫了起来。我的话音未落,岳宁宇已经像癫痫发作一般,口吐白沫,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不一会儿就重重地倒在地上。
啊!老公!老公你怎么了!岳兰月哭喊着跑过去,试图将岳宁宇从地板上拉起,你不要吓我,不要啊!快,你们谁来救救他!
众人都赶到餐桌旁,高秋梧探了探他的鼻息:可能是中毒。他已经没有呼吸了,快叫救护车。
岳家上下顿时一片混乱,宅子里岳兰月撕心裂肺的哭声夹杂着高秋梧冷静的话语:大家不要动餐桌上的物品,保护现场,我马上报警。
岳宁宇在送往村卫生所的途中死亡。派出所叫来了镇上的法医,鉴定他是中毒身亡,而那种毒,正是龙潭村民们口口相传的化龙丹,只不过经凶手改良,毒性比之前更强烈,发作时间也提前了许多。
经过几个小时的轮番协助调查,我心力憔悴地倒在房间的大床上,由于案件还在调查中,我暂时无法离开岳宅。岳宁宇的死让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