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精神病人,去哪都是一块儿,不可能再多加什么人。即使是我们的男朋友也不会把他带来我们的房间里,这是当初大房间里约定好的……岳红绪冷笑着说。
是吗?你再想想,也许是有人偷偷跟去,或你们中有人把他带来,又没有和你说?
岳红绪困惑地摇头:不会吧,我一年在岳家待半年,从来没见过有其他人出现在我周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因为经过我调查,怀疑可能不止你们五个人去了龙潭,并进了岳宅,你们真的没发现有认识的人出现?
我说完,便看到岳红绪的脸色变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后像回忆起什么似的,猛喝茶水却不说话。
岳兰月也察觉到妹妹不对劲:你在岳家里,真的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知道什么就直说,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隐瞒什么!不想要遗产了?
“我……”岳红绪吞吐了一番,终于说,在我结束治疗的第二年,岳默业回国给我办手续,问过我,是否发现有人在跟着我。我当时以为他太老糊涂了,也没在意……后来,好像就是岳默业死去的那天,在岳家门口,我听见岳文斌的声音对手机说他怎么会掺和过来,他到底想做什么,他看到我就停下来不说话了,告诉我他是回来开拓市场,没想到是来奔丧。
难道说,那第六个人,是岳默业和岳文斌都认识的人?
岳红绪,你知道岳默业和岳文斌都是怎么联系吗?我怀疑有可能是第六个人谋害了岳默业和岳文斌,如果知道这第六个人是谁,你们的愧疚也可以减轻了……”
我急切地说。
岳红绪叹了口气:”我也曾这么想过,因为岳文斌在上京奔丧之前,打过一次电话给我,当时他都快被自己的心事折磨疯了,他实在憋不住想对我说些话……他问我,记不记得,岳默业在龙潭跟我提过有人跟踪的事,他还模模糊糊说到岳默业的死有问题,最后他说我快查清楚了,我一知道结果就告诉你们!
那后来呢?他没查清楚就上京了吗?岳兰月和我异口同声。
岳红绪看了我们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说:我也总觉得岳文斌车祸这件事,透着几分古怪。可是警方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我怎么可能发现什么?
我把手机拍下的那张黄表纸给姐妹们看了,三个女人相顾无言。
看来,只有等高秋梧找到其他的那纸条的蛛丝马迹,才能知道岳文斌留下什么线索了……岳兰月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又道,红绪,你不会没把知道的内容全说出来吧?
你们都已经知道这么多了,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岳红绪往咖啡里加糖,如果我真的知道到岳默业暴卒或岳文斌车祸的事,我一定会告诉你们。虽然不亲近,毕竟……血浓于水!
如果于祖佳在就好了,我想,至少能让他帮查找一下警方当时对这件事的记录……不过,如果岳家还保持着原样,说不准石苓人进去看看,也能发现某些遗漏的细枝末节?
不不不,不能总是等靠要!
我道,不如我们明天进到岳家里面……
你是说我们自己调查吗?岳兰月问。
我点点头,而岳红绪却摇摇头:”我最近都很忙,没时间!
我只好满怀期待地望着岳兰月,她考虑了片刻道:好吧,我明天带你去,免得虎姑唠唠叨叨。
我们离开西餐厅的时候,想不到狭路相逢……正好岳诗音和高秋梧也从厅堂里走出去,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约会。我和岳诗音都没有说什么,想到我们的争吵,觉得很尴尬。我简单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有人在跟踪我!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我就快走到民居的旅社门口了,可我的身后似乎不紧不慢地跟着一条人影。是谁?昨天那个诡异的人形吗?
我加快脚步,现在是晚上十点,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如果他想对我不利,是轻而易举的事!我的超感官能力是最后底牌不可以暴露,所以我不能和他硬碰,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争取摆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