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迷人的幽香,让我充满了激情和征服的内生动力。”
“可是我,今年28属于大龄剩女了,在一般小城市里,这个年纪还不结婚甚至没有男朋友显然是太不正常了,从被家里人赶出家门、远渡重洋,我一直坚持着,我不愿意自欺又欺人。然而我越来越觉得难以为继,不单单是压力,这个圈子里真情难觅,长久就更不容易,我自己也好像不再相信这些了,感到疲倦和虚空。但是我遇到了朱琦……只有朱琦是不同的,就算彼此分离,我似乎依然能嗅到对方的体味,手掌上还残留着柔韧却不坚硬的肌肤的触感。
她的喘息,她的侵入,她的情话,她的揉搓,她和我的身体同一时刻爆发,让生命的激情覆盖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洞穴,仿佛我,我们两人从此融为一体,自己的浑浊被濯洗,罪恶得到宽恕,这个女子是神对我的恩赐。”李南最后颓然的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我可以私下里看透上万人的心灵,却不能公开的爱一个女人。”
“女人比男人更奇怪。”于祖佳回答,这也是我的想法。
这几天我们仨狼狈为奸,为了搞清楚这件案子,于祖佳大开绿灯,石苓人和我全部请了假,几乎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其中一个人想到问题,另外一个就去帮忙调查,如果大家都没什么主意,就窝在石苓人的狗窝里用他那又旧又破的电脑看电影吃薯片----嗯,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李南失魂落魄的走了。于祖佳说了句话。
“什么?”
“按照李南的说法,朱琦才是主动的一方,调查证据也支持这一点,之前我们总觉得朱琦是独守空房的那个人,现在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觉得呢?”
“红颜薄命而已”,我反驳说,“毕竟刘震撼免不了逢场作戏,而朱琦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第一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朱琦看不上。而她真心去爱的那个,喝酒开车,把小命搭上了……
虽然当年的文学青年们都说诗人和朱琦的感情很好,可是诗人太不珍惜啊,他不知道喝酒开车很危险吗?朱琦会不规劝吗?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可见朱琦对他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也许他爱酒精胜过爱朱琦……”是选择我爱的人,还是选择爱我的人?这才是爱情道路的终极命题。……对于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儿,本人不予置评。
“谬论!”于祖佳不客气的讽刺我,“谁没有点爱好?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应该无条件的接受,而不是妄想改变他。”
“你这才是谬论!”我瞪他一眼,“喝酒也能算爱好?那吸毒算不算?是不是爱一个人就要陪他一起吸毒才叫爱?”
“诶,你别说,”于祖佳来劲了,“我在唐人街遇到过这样的,男人没工作。吸毒,赌博,还喜欢出去鬼混,长的也不好看,结果人家女朋友。什么都不管不问,辛苦工作,每个月赚地那点钱都给这男人,偶尔还会帮这男人出去买药……”
“还有这样的?”我楞了半天,“这女人脑子进水了吧?”
“谁知道。”于祖佳耸耸肩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男的进戒毒所好几次,每一次那女的都又哭又喊。到处托人想把那男的弄出来。我那时候刚在唐人街当警察没多久,还挺热心地劝那女的,说戒毒就刚开始难受,以后慢慢就好了,等你男人戒毒了,你们俩的日子不也好过了吗?你知道那女的怎么回我的?”
“怎么回的?”
“人家说,”于祖佳从床上跳起来,双手叉腰,尖着嗓子,学泼妇状。“呸!你进去试试!那是难受吗?那是要他的命!”
我哈哈大笑,感慨这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
“所以啊,”于祖佳语重心长,一脸慈爱的摸摸我地头。“你啊,图样图森破!“
“呸!”我打掉他的手,“你以为你多成熟?”
“最少比你成熟。”他一副过来人的沧桑表情,“爱情是无解的命题。”
我酸的牙都要掉了,横了他一眼,“大师,能不能解释一下朱琦和诗人的关系,是属于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