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我,就是用那黏糊糊、讨人厌、恶心的触手侵犯我。
我听着朱琦的话,目不转睛仔细观察她。最后那句话听起来就像从哪里看来的地摊文章。
这时,朱琦忽然又像回过神来。
拜托你,一般医院已经救不了我了,一定要让我到精神病院,非进精神病院不可。这样才能把装在这里面的坏东西、怪东西全都挖出来。朱琦握起双拳,不断朝自己头上打。
老公,你知道吗?他们可以把触手从人的鼻孔伸进脑子里呀,那些鬼东西的后代就在脑子里筑巢。
……我们先回家吧。来,有什么话等回家再说,走吧。路过的游人对我们的喧闹大概不太高兴,猛瞧着我和朱琦。
我扶着朱琦站起来,但刚才那番激动的自白似乎让她整个人愣住,双腿无力。我把儿子叫回来,接着设法搀扶朱琦来到公园入口,公司的车在那里。我交代司机让儿子坐在副驾驶座,这孩子头一次能坐在副驾驶座上,开心地钻进车里,我则紧跟在朱琦身旁,让她能保持心情稳定回到家。
刘总,一家人出去玩啊?
路上司机透过后视镜攀谈,我却心不在焉。我心情有些紧张。因为刚才车子一发动时,朱琦轻轻指着副驾驶座低吟,而那句话声音细微到只有我听得见。
他们……要我杀了那孩子,跟他们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