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抢走孩子”。
开什么玩笑,这根本超越宅斗和打小三的限度了。
光是想像就叫人心里不舒服。
为什么警方没有发现这些家信?还有她的家人为什么没有举报?我问着,同时一个迷迷糊糊的念头浮上脑海,这故事好像似曾相识。
其实事情很简单,她的母亲把家信藏起来了。
于祖佳嘴里说的母亲,让我想起方才倒在地上的朱琦,那个产妇的名字到了我的嘴边……不会吧。
为什么?
这就是你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证据,因为名声的关系。
名声……
没错,那名产妇是被人金屋藏娇、未婚先孕。被包养她的人抛弃之后,假设她把孩子生下来的情况下……
于祖佳把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就算他不继续往下说,我也猜得出来。
这件事会成为丑闻。所以她的母亲选择隐藏留有证据的家信。
像这样将那家人的算计化为言语说出口,叫人不由得浑身打颤。
换句话说,即使自己的女儿已经被害了,非但不为此感到悲伤,反而算计着要怎么做才能留下清白名声。
当时朱琦又笑又哭的脸在我的脑海中复苏。
孩子——我的孩子。
幻想中产妇心中的呐喊响彻我的心扉。我想起来她是谁了,如果是含有复仇的理由,那个产妇的名字应该就是……余鹊?那个苦命的校花,朱琦的舍友,艺术系曾经的明日之星,红颜薄命就是她的写照。
包养她的就是刘震撼!
这些家伙都一个模样,把人命当做什么了!
无处发泄的愤怒在血液中奔驰,于祖佳使劲敲我的手,让我清醒一下。
至于警方方面,军区总院根本没有报警,其中有什么曲折离奇,这个问题不该问我这个年轻人。于祖佳看着马副院长,受害者背井离乡,举目无亲。何况当时没有监控录像,所以死无对证。而且还有一件事,医护人员也众口一词宣称没见到外人,说不定是被收买甚至恫吓了,最后无计可施的院方,把责任一股脑儿推给了不在场的马副院长,让他蒙受不白之冤!可是你也是外科医生,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吧?
那又怎样呢”?马副院长苦笑着,“你说得确实没错,可是于队长,毕竟当天是我的班,我却没有遵守规章制度擅离职守,让别人带班。
既然你有不在场证明,知道的话不会说啊!我忍不住替他着急。
“你们……不懂的,不懂就是不懂啊。归根结底,我是个不值得活下去的人——”马副院长脸上现出决绝神色。
朱琦!现在动手!眼见着马副院长一脸的破釜沉舟,于祖佳扬声大喊。
朱琦听到声音后抬起脸。我看到她脸上表现出强韧的意志,那是复仇者才会有的坚毅表情。
她举起放在背后的双手。
原来如此,于祖佳根本没有绑住朱琦的手,只是叫她把手藏在后面装个样子。
而且朱琦的双手握着一根黑色的棍状物。
朱琦把棍子尖端贴在马副院长的背脊上。
有某种东西发出啪擦的弹跳声。
马副院长浑身颤动,然后仰着向后倒下——
朱琦手里握的是电警棍,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终于弄懂了。
我比你们晚到只是装出来的,其实在打电话之前就已经勘察过现场,计划好了在有水的地方交换人质。
于祖佳边将捆住我手脚的纱布带子撕掉边说明。
原来如此——
根本不可能发生任何会让我担心的事,打从一开始全部都在于祖佳的计划里面。然而,于祖佳却是脸色大变!
你想干嘛啊!快住手啊!
转头一看,朱琦还是站在那里,只是手里多了把刀。
她的双眼充血,龇牙咧嘴的凶狠模样,抓着刀子刺在马副院长的背上。
于祖佳的计划显然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