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一个头两个大,她蹲下,抬起他不配合的手按好针头,叹气:“那你帮我练琴?”
乔言瞪着她,脸鼓鼓的。
乔语忍笑:“你帮我练琴,我吃饭,然后我就陪你,怎么样?”
他还大言不惭地答应:“行。”
“行个鬼,”她拍了下他脑门扶他,“起来。”
乔言靠着她站起,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躺下时猛地拽了下她手腕,乔语没防备扑在他身上。
然后他还恶人先告状:“姐,撞疼我了。”
乔语苦笑,感觉他掉河后,整个人的智商和年龄都倒退了好几格,虽然本来就不高。
她起身,乔言恶劣地推开她撑在他胸口处的手,等她再次扑倒瞪过来时,揉着胸口抱怨:“姐,按疼我了。”
乔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气得伸手掐他,乔言攥住她的手抬头,一口咬在她脸上,趁她愣神时,搂紧她的腰再次翻身。
乔语惊愕地看着盖过来的影子,刚想抬手阻止,他停在她上方,看了一会她后,闭上眼失了力气趴在了她身上。
“乔言?”
乔言没有回答,乔语费了好大劲,将他推开才发现他昏睡过去了。
好像刚才那两碗粥只够支撑他半小时的精气神,挥霍光了就没有了。
乔语给他盖上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估计今晚再出一身汗就能把烧退下来。
她趁他安分了,吃饭洗澡,收拾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楼下洗衣机,然后到巷子外练完今天的琴。
全部忙完,她给他拔掉针头,重新盖好蹬开的被子,爬到上铺,终于能休息。
这是她一天里,难得轻松的时间。
头顶倾斜的天窗外,下弦月像咬掉一大口的月饼,皎洁边缘参差不齐,如同现在的她。
但她知道,只要再咬牙忍一忍,又是一轮新月重生的日子。
乔语眨了眨困倦的双眼,微笑合上。
大片的云将月光都遮去的漆黑深夜,上下床连接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吵醒了浅眠的乔语。
她睁着惺忪的眼,发现整张床不只是响,还在晃。
一下一下,带着规律的节奏。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道属于少年的压抑闷哼。
乔语醒了,扒着床沿往下铺看。
下面也没开灯,但离得近了听得更真切。
经历了昨夜亲手帮他,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他在干什么。
乔语掀开被子爬着梯子下去,扭开小夜灯。
少年侧着身,被子被他踢开,睡裤褪下一点,男性完全勃起后肉粉色的粗壮器官,从他揉搓套弄着安慰自己的右手中露出小半,顶端流着清亮的液体。
他忘我地陷在枕头里吸蹭,就好像那里面有什么要命的芬芳,让他一边汲取,一边焦躁地兴奋。
他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他只沉浸在自己追求原始兽性乐趣的游戏里。
乔语皱眉,上前掰开他的手。
乔言猛地抬头,夜灯下,双目通红湿润,看向她时瞳孔紧缩,声音发抖:“姐!”
他几乎失了神智,挣脱她摸向下身。
“松手!”乔语气得不轻。
“姐。”他仰面躺着,极尽可怜无助地看着她,看得她快忍不住心软。
乔语跪在床边俯身,用尽力气控制住他的手,跟她的弟弟讲理:“乔言,一周最多两次!多一次伤一次身你不清楚吗?”
“姐,”他好像听不进去道理,泛着光泽的高挺鼻梁布满细小的汗珠,绯红的脸和眼尾在帮助主人申诉着他的难耐,他哑着嗓音叫她,“我控制不住,我难受,我想要。”
其实很多东西,她早已在先前捕捉到太多碎片,她只是不想承认。
她宁愿去相信自己为他编造的借口——一个热血青春期少年对异性躯体的渴望和好奇,无论这人是谁。
而他表现出的对她的幻想,仅仅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