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戚以潦怎么了…… 茭白浑然不觉地露出苦笑和忧虑。 榻上投来的目光先是狐疑,探究,后是激动,炙热,以及疯狂。 “小……” 小什么,狗血替身梗滚,茭白眉间的情绪瞬间消失,他居高临下,眼神明亮疏远:“那法要怎么做?” 岑景末愣愣地仰望着。 “可不能让邪物占了我的身体,那我就成了孤魂野鬼了。”茭白转身去椅子那,后颈突然一疼。 那感觉去年九月体会过,一模一样。 麻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