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质的亮光,他绷着全身,口袋里的药瓶抵着他的腿部肌肉。 戚以潦吸着烟:“阿枕,你以后尽量别再过来。” 章枕贴着颧骨的皮肉泛起激动的红:“三哥,陈一铭说白白在铁笼里就有个桶用来……我为什么不能……” 戚以潦侧过头看他:“我是怕你来多了,陷进去出不来。” 末了,道:“小白希望你积极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