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软的, 打过药了,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他就像个死物,心口的起伏都似乎没了。 可他攥着什么,攥得脏兮兮的指骨泄出一丝青白。那是他活着的唯一一个强烈特征。 一个在黑夜行走的人, 需要有个东西让自己抓住。 手里刚好有, 就抓着了。 陈一铭拽下指间的布料,入眼是一片无法分辨出什么是什么的脏污,一股股的臭味朝他扑来。他早死早解脱一般,闭眼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