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还了吧。 虽然他还了,很有可能会引发另一波狗血。 茭白趴在了台子上面,脸滚了两圈,他没说话,手机那头也没声。 等茭白趴累了,想换个姿势的时候,才发觉已经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手机都热乎了。 “……草。”茭白把脑袋往台面上一磕。 “嗯?”戚以潦的声调很浑,也很哑,他像打盹的狮子醒来,呼出的气息里饱含充满威严的魅力,“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