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了那起陈年旧事。 沈而铵一眼不眨地看着茭白,像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一只纸蜻蜓,三根肋骨,不到两个月的室友生活,没有孤儿院的那段羁绊深。 他是不是要被拨出去,给章枕腾位置了? “章枕是我哥,你是我好朋友,大家有时间一起坐下来吃个饭。”茭白生前只有一个小伙伴,没有复杂的社交圈。现在的心情就很陌生。他对抱着胳膊站一旁的章枕使眼色。 章枕哼了声:“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