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样?”
“……死了。”礼珏意识游离,整个人都有低不清醒。
齐蔺大力抓住他的手腕,呼吸粗重,神情濒临崩溃:“你看清船上人的表情了吗?”
“看,看清了,都很难过。”礼珏的脸色比去之前白了好几度,“茭白真的已经……”
后面传来齐子挚模糊的声音:“尸体呢?”
“大哥……”礼珏要往大哥那跑,手被二哥抓得生痛,快要断了,他疼得掉眼泪,“船爆炸了,尸体肯定……”
“砰”
轮椅往后转的时候,撞到了船壁,卡在那了,齐子挚扣在轮椅上的双手很用力,他拼命想把轮椅转走,像是再不走,就能看见什么。
手背的输液针眼鼓起血包,四周的血管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随时都能爆裂的状态。
“没见到尸体,我不信他死了。”
齐子挚的声音夹在轮椅被船壁剧烈摩擦的刺耳声里,“那孩子狡诈,不会傻傻的在甲板上等船沉,他肯定会想办法救生。”
“他算计我的目的还没达到,不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