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将烟灰磕在床头柜上,“我家的家规多,不像你家,可以由你全权做主,我这的董事会吵起来,我都想一个个给崩了。” 戚以潦笑着打趣了几句:“先这样,你补觉,回头再聊。” 挂掉电话,他立在小亭子里,睨了一眼不远处肆意擦晃的树木,慢条斯理地走向那边。 接到消息早早等在门口的章枕老远就跑过去,张口就是一股冷气:“三哥,你怎么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