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忍俊不禁,憋得脸发红。 郁岭看了他一眼,粗硬的手掌拍掉床头墙上的一只蜈蚣,掉头出去。 不一会儿,郁响进来了,他很不高兴,这情绪挂在了他耷拉着的嘴角上面。 “我哥说你是皮炎,很严重,冬天的太阳都不能长时间直晒,那你怎么不跟我讲?” 茭白往脸上抹药膏。 “你还把袖子里的手伸出来晒了。”郁响皱皱鼻子,“你故意的。” 他手指着茭白,气呼呼道:“你是想被我哥抱,想跟他说话,想勾引他吧!” 茭白的脸色一黑,天地良心,他只是想和郁岭接触搞活跃度,至于别的,那是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