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观地想象过很多画面。 她只是在人鱼的腹部小心翼翼地打了个结,然后抬头,用一种很认真的眼神看着这条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受了多么严重伤的人鱼。 “就算有自愈能力,也不要随便受伤,好不好?” 没有你陪我听天气预报,我会很难过。 这一刻,风声都仿佛消失了。 在她的声音里,“他”对于生和死的理解变成了全新的概念: 生,就是和她一起听天气预报,捕猎送给她,他们在海滩上看海浪; 死,就是留下孤零零的一只小猫,让她吃塑料袋,吃最便宜低劣的猫粮。 一些模糊的概念建立在了这只曾经的人形武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