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紧紧攥着。晏画阑的大手覆上来,手掌包裹着他,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耐心地解开拳头攥成的结。 “因为泉客岛是我的故乡。” 霜绛年轻轻呼气。 “晏画阑,我是鲛人。” 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身份,背后藏着无数血腥旧事。这也是一个很危险的身份,昭示着他的血肉是对晏画阑来说是大补之物。 霜绛年用了很大的勇气。 他以为自己会在晏画阑眼中看到震撼和动摇。 然而,他只看到了一个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