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孩儿睁着纯真的大眼睛问自己妈妈。

“狗.日的是什么意思啊？表.子生的是什么意思，表.子是谁的名字吗？”

那军嫂被问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连忙带着自己孩子进屋：“不要瞎听瞎问！”

结果在她抱着自家小闺女儿回屋的时候, 身后还突然冒出一声清脆的男孩儿声音：“囡囡，我知道什么意思, 是说......唔！”

男孩声音被猛然捂住，转头一看是自己亲娘。

本来正在屋里摘菜的女人一个健步跑出来, 头发都甩乱了，气得不行。

“你知道个屁, 给老娘滚回屋去, 乱说什么！”

“不能让他们一直这么骂。”玉娟一脸烦躁地走了出来, “真不嫌丢人，自己女儿做出那么多恶心事儿，还跑来闹？！”

“就是啊。”几人都附和，其中最年轻的抱着小女孩儿的军嫂说：“玉娟姐......要不你去门口找他们说说？茹营长压根没回来啊，他们在外面骂也没什么用啊。”

“啊？妈妈......他们在骂茹叔叔吗？”

她怀里抱着的小女孩儿立刻道。

“为什么骂茹叔叔啊？！”

几人尴尬地面面相觑一眼，玉娟一咬牙：“算了，我去吧。”

她拍了拍身上的薄土，将手里的野菜扔进盆里，一路走出大院，正见一对五十多岁、穿着打扮和省城本地人没什么差别的夫妻正和门口的哨兵对骂。

不对，是哨兵涨红着脸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