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回?去冰敷一下贴个膏药即可,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至于唐喆学说的,他左胳膊断过的事,是体?能训练时不?慎摔伤所致。好在不?严重,打了一个月石膏,都?不?用对位。

身边人大多如?此,唐喆学知道劝也劝不?动,只得?建议对方早点回?去休息,然后摸出手机叫车。之前和林冬商量过,要不?要再买一辆车,不?然俩人各自有事时只有一辆车不?太方便。不?过楼下每天都?得?靠抢才?有地方停车也是事实,遂打消了念头,等买了新房子,在新小?区弄俩车位再说。

胡泽见状抬手按住他的手机:“别着急叫车,我先抽根烟,刚才?看?那女的骂她闺女给我堵够呛。”

“你妈也这样?”唐喆学敲出烟递上,又弹开火机帮忙点燃胡泽一只手不?方便。

仰脸呼出口烟雾,胡泽叹道:“不?是我妈,是我爸,他是那种,男人必须得?顶天立地,绝不?能喊一声屈的性格,他也确实做到了,但……遮风避雨的屋檐,有时也会低矮到令人压抑。”

路灯光自黑暗中泻下,却打不?透树冠的遮挡,他低下头,狭长的眼尾隐在阴影里,表情讳莫。唐喆学没说话,默默地陪着,如?果对方愿意说,他会静心聆听?,如?果不?愿意自挖伤口,绝不?追问?。

许久的沉默过后,胡泽转头看?向他,眼里挂着丝凄然的笑意:“你知道我小?时候被?拐的事情,对吧?”

“恩。”唐喆学点点头。

“其实,我不?是被?拐,我是离家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