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她突然有些为母亲感到悲哀,旋即觉得这何尝不是她自找的? 鸿博感觉此刻烦躁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完全就是一个不被尊重,不被需要,甚至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在公司里是这样,在家里也是。 他以为会有人询问他是不是吃饱了,以为会有人挽留,以为她会追过来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之类。 可是没有一个人喊,没有一个人问他怎么样了。 走在长长的铺着红色地毯的通道上,发出的声音也闷闷的,就像是连他走路的声音也要被抹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