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扬虽然心中?也不是很舒服,但看到大哥这样最?终还是压下了那股感觉笑着劝道:
“大哥又不是不知道无论是甄先生还是阿山脾气可都不怎么好,现在生气也很正常啦。”
“不过甄先生面冷心热、阿山更是心肠极软,过些日子咱们说说好话、表现好点也就不碍事?啦!”
司徒阳听到这话顿了一下点点头:“没错,无论是甄先生还是阿山都是脾气大的人。”
李飞扬:“????”
“到底还是飞扬和阿良你?们才?是真正永远站在我这边的过命兄弟啊!走走走!去吃你?们嫂子做的饭去!多吃些、咱们兄弟再喝个痛快!”
李飞扬被司徒阳拉着走的时候还一脸自?我怀疑,他刚刚的意思不是阿山和甄先生脾气大啊!
大哥怎么只听进了前半句啊?
然而李飞扬想要再说话的时候,却已经被拉出了议事?厅、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
而此时,与司徒阳三人背道而行的姜山四人却一路无话。
屠门明光看看左边的阿清,再看看右边的甄贾和宋通达,最?后一声?笑打破了这过分的沉默。
“阿清与两?位先生在意什么呢?司徒阳不是说了那两?人不过是摆设、此事?也不过是权宜吗?”
姜山没说话撇他一眼。
甄贾更是直接阴阳怪气的笑出了声?:“权宜之?法?”
“当?他在床笫之?间昏头胀脑答应了崔月娘的请求之?时,当?他未曾商议直接在议会之?上擢升崔斌与崔斓之?时,他所谓的‘权宜’老夫便一字也不信了!”
而后甄贾转头便怒气冲冲的看着宋通达:“你?这蠢货非要把我拉出来作甚?!就该让我留在那里?趁他还未彻底沉迷直接骂醒他!”
“我原本以为娶了崔氏女他心有?所念、意气风发更该专注于天下,谁知那温柔乡竟是英雄冢!怕不是要在我眼前葬送掉一个江州!”
面对甄贾的愤怒宋通达却丝毫不在意,甚至他还有?两?分早就已经处变不惊的想笑。
“师弟。莫要自?欺欺人。”
“你?既最?懂人心,又如何不懂人心易变不可强留啊。”
“至少此时,绝不是你?骂醒司徒阳的最?佳时机。”
“且你?又怎知崔家一定?不安好心,崔斌与崔斓一定?不堪大用呢?”
宋通达看了一眼此时已经开始玩链子的姜山,笑起来:“不若学学姜寰清,你?已然不惑却还没有?他心性沉稳、通达不惑啊。”
甄贾便转头看姜山,得到后者的一个假笑。
片刻之?后,甄贾破口大骂:
“该死的宋通达!你?当?我看不出来这小子根本不是心性沉稳,他根本就是事?不关己、管司徒阳去死!”
姜山这才?收了手中?金链,一脸正色:“甄先生这就错了,寰清怎会不管主公死活呢?”
“寰清只是觉得事?已发生,既无法更改就不必太过在意。而未来之?事?还未发生,又何须太过担忧呢?”
“所谓人各有?命,再看看嘛。”
“说不定?等主公过了蜜月期,一腔柔情消散些许,一切便都回归正轨了。”
甄贾沉默。
直到四人走到太白楼前时,这位半老美?叔才?不确定?的问了一句:“真的吗?”
姜山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说我不信。
最?终美?味当?前,只能含糊的回了一句:“哎,这谁能保真呢。”
“快进去吃鲥鱼醉鸭清蒸虾吧,快要下雨了这个保真!”
甄贾:“。”
最?终在江南细雨声?中?,甄先生吃了一顿焦灼难咽的饭食。
好在司徒阳的“儿女情长”似乎只是在成婚的第?一日后发作了一次,之?后的半月司徒阳无论议事?还是领兵,都还是那个礼贤下士、思路清晰、公平公正的司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