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声:“我问问,我问问行了吧?”
傅言旭原本想拿出手机给祁砚洲发条消息问问,但打开微信时,看到苏清禾发的消息,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因为苏念芙。
不管现场出价到多少都会跟价,这谁跟他玩?
虽然刚刚这架势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他偏了偏身子,回头,跟贺淮之说了声:“行了,别白费力气,他那是给苏念芙买的,你加到多少也没用。”
贺淮之拧眉,“为什么一定是那个?”
其实全场对这个怀表感兴趣的没几个,若不是因为祁砚洲,原本有机会的。
但眼下,除了让他们放弃,似乎并没有别的办法。
傅言旭坐姿散漫,头朝着贺淮之的方向歪着,但是视线是看着展示台上那枚怀表的,“我之前叫他来他不来,应该是苏念芙先看中了,所以他们今天就是冲着这个怀表来的。”
宋初晚微怔,在傅言旭转过头去后,视线盯着一处有一会儿没动。
他给苏念芙买的。
所以一定要拍到。
不管别人加价加到多少,他永远都会比别人的价格高。
她还是高兴早了。
在展示台上再次看到那枚怀表的时候,她以为无论如何都能拿回来,所以期待再次握着它的那一刻,可现在……期望落空,难免会不舒服。
她微微垂首,将原本吊着的那口气呼出,调节情绪。
贺淮之担心地看向她,距离她近了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晚晚……”
他面色沉重,脑子在转在想办法,“或许还有别的办法,你别……”
她听到他的声音抬眸,小脸上硬挤出笑意,嘴上还在说:“我没事啊。”
他轻叹一声,“都快哭了,还说没事?”
她用手指给他比了一个很微小的距离:“只有一点点。”
这会儿确实会有些难过,宋初晚低眸捏着衣角,她安慰自己,失去只是暂时的,又不是丢失再也找不到了,或许以后她有了能力,会把怀表再拿回来。
她早就习惯了‘失去’。
从母亲去世的那天开始,越怕失去什么,越会失去什么。
她便也早已学会接受。
贺淮之思索片刻,觉得找祁砚洲恐怕不行。
既然是苏念芙先看中,那他可能是受人之托,更何况他们的关系……并不简单,他自然不会把怀表让给他。
这事儿,还得找源头。
“我认识苏念芙,我去找她问问。”
宋初晚看着他,纠结了会儿,小声问:“苏念芙,是谁?”
贺淮之低声解释:“她是苏清禾的姐姐,和砚洲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骑马,赛车,打球,是经常的事,他们……”
他话语顿了顿,只道:“关系很好。”
宋初晚点点头,“哦。”
暗恋多年,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吗?
竞拍还在继续,不知道是谁,他们这边虽然放弃了,但还有坚持不懈的,再仔细一听,已经出价到6000w了。
她往那边看了眼,收回视线时,听到祁砚洲出价:“8000万。”
进这场拍卖宴会前,她从未想过,她的那枚怀表可以拍到八千万。
对方看他似乎有叫到底的架势,便放弃了,拍卖师在反复确认过无人加价后,一锤定音,“成交价,8000万。”
展示台上换了新的拍品。
宋初晚小声跟贺淮之说:“等下结束后,我想去问问……我妈妈的照片。”
怀表被拍卖,但是里面的照片应该不会,他们肯定处理过,只希望不要被扔掉……
贺淮之点头。
除了怀表之外,祁砚洲还拍了一件,一枚种水极佳的翡翠平安扣。
拍卖会结束后,贺淮之陪宋初晚去找了负责这次拍卖会的主要负责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