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莲端起酒杯小口地喝着,一张小脸没一会儿便变得红扑扑的,她似乎喝醉了酒,看着江劲松的眼神格外朦胧。
江劲松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对她说:“院子里的那个老鼠洞我用老鼠药……”
他话还没有说完,微醺的姑娘却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柔软的手心轻轻压在他的嘴唇上,没有比这一刻更能感受到姑娘身上带着的香味,他只觉得天气真是反常的热,他光坐着便出了一身大汗,汗水迷失了眼睛,眼前也变得不真切起来。
对面的姑娘却是笑语晏晏,将另一手的手指抵在自己诱人的唇瓣上:“嘘!不可以说出来哦,我们那都说那东西聪明听得懂人话,你要是说出来就药不倒它们了。”
农村里也是有这种说法的,说老鼠听得懂人话,放老鼠药的时候千万不能说出来要不然就不灵了。江劲松一个读过书的人自然不信这一套,但是现在眼前的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僵硬地点着头。
一旁的江婷婷似乎也发觉了他俩的不对劲,一把拉过白楚莲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上,懵懂地说:“楚莲姐,我也要玩。”
白楚莲微微一顿,笑着抱住了江婷婷,小姑娘也跟着乐呵了开,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哥哥眼中的怅然若失。
自从白楚莲结束培训正式上岗以后,村里找她看病的不少,她的西医尚在学习阶段,但是她的中医了得,有时候村民有个头痛脑热的,她开两付中药便解决问题,也不用再去镇上买西药了,因此找她看病的也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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