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臂上。
白楚莲见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忙从他怀中站起身,再次安慰道:“郎君,妾当真没事,只是小伤罢了。”
她却不知道红血染在白衣上有多么骇人,配着她泛白的嘴唇,看得慕瑜渊心中淌血,终究是他的错,不该卑劣地想要将她留住。
他一声不吭地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抱回她的厢房,“不要动,我让魏度去找大夫。”
白楚莲的伤其实并不重,魏度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药婆为她处理了伤口,伤药中有安神之效,她没多久便睡着了。
门外的庭院亮堂得不像黑夜。
慕瑜渊的又一次发狂自然引来了侍卫。侍卫们举着火把冲过来时,看到的是冷漠的男子依旧冷漠,但是那一身磅礴的上位者气势硬是压得无人敢上前,他们头皮发麻,只觉得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又回来了,气势更甚从前。
慕瑜渊冰冷地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他曾想过放下所有只守着他的珍宝,可这些人背后之人却连这一点卑微之求也不愿意施舍于他,一定要将他逼上绝路。
待到白楚莲第二日一开门便见到了那个清冷的男子,他身上的长衫半破,眼中红丝明显,竟是一夜未眠守在她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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