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微发凉,却像烫到了他的手指一般,他只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收回了手,将头别到另一处去,由着女子将高大的自己扶入房间里。
他再瘦,修长的个子在那里,女子放他坐下来的时候,微微喘息着,一对不低的双峰在他的眼皮底下连绵起伏,他做太子的时候满脑子皆是江山社稷,从未想过男女情爱之事,被废了以后被关在别院里,整日浑浑噩噩,更不会想这些。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注意到女子的身躯全然不同的柔软,他冷白的面孔不争气地泛起微红。
他倏地站起身,逃似地出了房门,没过一会儿他手提着长剑进来,见白楚莲直勾勾地瞧着自己,他那张冰冷的脸上有了一缕窘色,多此一举地解释道:“孤去拿剑。”
“哦,那郎君可以坐下来吗?妾为您上药。”白楚莲似信了他的话,冲他一笑,笑容中自带一股清甜的香气叫他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
他让自己缓缓冷静下来,坐在她的对面,仍由她为自己处置伤口,像是不经意又突兀地问道:“你熏得什么香?”
他凤眼上扬,当他真正看向一个人的时候,一双眼睛竟是锐利得叫人无法直视,足以见他风华最茂时的风采是如何地叫人惊艳。
白楚莲微微睁大了迷茫的双眼,并不避开他的眼睛,像林间无辜无知的小鹿傻傻地与猎人对视一般,她摇了摇头道:“妾没有熏香,许是妾老是倒腾着草药,身上带了草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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