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比,至少他还有去见一见天地辽阔的机会。
敏若略一解释,书芳心里将这个盘算清楚,稍微松了口气,道:“如此便好。我为他母一场,不能赠他自由,至少要帮他远离他所厌之事。”
胤礼打小淘气,娘俩的日子一向过得鸡飞狗跳的,但血脉相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书芳又岂能不疼、岂能不为他思虑周详?
譬如成舟之事,哪怕她心中再想帮成舟一把,若胤礼已有心上人想要迎为嫡福晋,她也不会答应此事的。
敏若含笑打趣道:“做了娘的人,就是不一样。”
“姐姐不也是这么为安儿和瑞初他们打算的吗?”书芳轻声道:“我身已注定困于此,又怎能不为孩儿搏一把?”
敏若忽然想起小芽芽。
长在郡王府的小姑娘,她活得能比宫中的公主们自在,却也终究受生来便有的身份所限。
再过些年,芽芽也要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