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低劝了一句,敏若摇头道:“无妨,你去预备吧。”
进去的时候,阿娜日低笑着打趣道:“每回见你那模样我都别扭得很。”
敏若淡淡看她一眼,“你若也想体验体验,我倒是可以回去想想,拟个价目表给你。”
阿娜日忙摆手道“不必”。产房里不敢开窗,血腥味被热气一蒸,入内迎面扑鼻而来,几乎立刻能令人头晕脑胀。
光是一人的血,便能把屋子熏成如此的味道,可见女子生子之凶险艰难。
敏若走到书芳床前,她正侧着头,看枕边的小襁褓。见到她们进来,书芳忍不住笑了笑,又道:“味儿冲得很,姐姐瞧见我了便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折腾了一日,她的声音已十分虚弱。敏若低下身,用拧得干干的热巾子给她擦了擦额角,道:“我等着看她们收拾完了再走。不怕,我又不是没生过。如今感觉怎样了?——还是别说话了,若是觉着好,便点点头。节省些力气,等会用了养心汤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