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留下。”

他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算了,祝你好运吧,过两天见。”他叹了口气小声感慨着,“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的,又要有人因此丧命咯……”

话音未落,少女的身影已经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再过一会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这丫头还怪厉害的,算了我们回去吧。”

雪橇大叔将缰绳一抖,那几只哈士奇汪汪叫着就跑动起来。

至于远远变成一个小黑点的我?

糜稽:“你……没事吧?”

我从雪地里抬起头抖动两下,呸呸把嘴里的雪吐出来。谁能想到所谓的消失不见不是我走得快,而是我直接在这片雪地里平地摔。

“我觉得刨冰还是草莓酱比较好。”

我把兜帽取下来,把里面的雪全部倒出来。

糜稽少爷显然已经习惯了我跳脱的说话方式,他被我带偏之间开启新的一轮口味大战。

“怎么想也应该选择巧克力味的吧。”

我将兜帽重新戴上,将行李重新颠颠拉紧一些。我深吸了口气,从衣服里掏出吊坠开启了搜查模式,对于这种毫无了解的艾莫拉德雪山,希望可以在两天之内找到艾塔角蛇的踪迹。

并不需要和对方交战。

只需要些许鳞片或是血液即可。

“蛇类是不是会蜕皮来着。”我抬手伸进衣服里,重新调整着苏珊骨灰制成的小吊坠,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放松下来,而那大概小拇指盖大小的银饰逐渐被我的体温染上温暖。

直觉告诉我,这次的旅程并不会多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