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穿过伤口的洞,趁着没有反应过来时刻冰凉的感觉像是薄荷糖让头脑清醒。

眼角生理性盐水被单手擦拭掉,而嘴角的口水则是一张纸巾解决掉。

“疼?”

我的脑袋还维持着向上抬头的姿势,逆着光以及眼泪模糊视线,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从声音里却听出来他的心情不算糟糕。

说是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像是被蚊子扎了一下。

“看。”

他把镜子摆在我的面前。

璀璨的星星落在舌头之上,在话语之间可以窥见。

只有使用凝才能注意到,那枚星星里蕴藏着浓厚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念力。

闪烁的是紫色的光亮。

不论何时何地,无法隐瞒无法逃离。

“怎么样?”他问我。

“我很喜欢?”我大着舌头。

轻微刺痛,但是可以忍受。

我抬头看向糜稽少爷的脸,打探他的表情试图从中理解他的心情。

好像和平时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他的眼眸漆黑,和揍敌客家族基因里所延续的歇斯底里一般隐藏在黑暗里,只有对视的时候才能让熟悉的人心知肚明。

我的眼眸被一只手盖住,视线落入黑暗。

“睡吧。”他干涩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听见他喉咙滚动什么,像是吞咽了什么。

我下意识眨眼,但他的手没有离开,而是气息凑近了我。

只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