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店坐下,百里河给许星银发了条消息说他到了,刚放下手机,成东就追了过来。
成东车都没停靠,跑进咖啡店先观察了一下,私密性还算不错,这才走到百里河对面坐下,气喘吁吁地说。
“少爷,您怎么自己出来了?”
百里河透过玻璃窗望向外面,语气淡淡,“是祖父叫你来找我回去的吗?”
百里老爷子有事出门不在家老宅,百里河被叫回去后等了一晚上。
他有预感,这次祖父是要谈他的婚事,以他母亲的排位来相要挟。
他等了一晚上,也想了一晚上。
他从小到大都在祖父的安排之下,也被从小告知会有联姻的对象,这种被监视、被管控的日子从不会停止,甚至如果他真的听话结婚后,也会受到结婚对象的监视。
那是一生中最亲密的一个人,如果加以这样的砝码,不管做什么那都是一道无法破解的芥蒂。
何况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爱情。
记得小时候,那时他刚记事,父亲没有重病离世,母亲也没有郁郁而终,那是一家三口仅存的美好时光。
他们告诉百里河,他们从来都没有后悔相遇,也没有后悔相爱、后悔生子。
在母亲临终前,她依旧对百里河重复着这句话,你做了,结局好坏天注定,一万种相遇会有一万种结局;可如果不做,那就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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