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承勋想到了一种可能。
“莫非丰圣多马和凌炎有和关联?”
“庞滋山脉南面有一条暗道可直通凌炎。”
连承勋猛地站起了身,他来时就觉得不对劲,顾三消失不对劲,凌炎边境太安静不对劲,甚至顾三只带了几十名手下也不对劲,到如今韩琛此话一出,他终于把心头所有不对劲汇聚在了一起,猛地生出不安来:“贺奇还在班牙卡给她制作武器,她就带了那点人,到底潜入凌炎做什么?”
后面简直不能细想,连承勋只觉得自己汗毛直竖,顿觉连一向四平八稳的顾三也疯了。
“她身边不是有两个卧底嘛,不用白不用。”韩琛笑得有些癫狂,顾三走时他在她肩头狠狠乱咬了一口,咬够了也搂着不肯放,没办法放开手,他原本以为对顾三只是高山仰止的崇拜,未曾想越陷越深,到最后他自己都忍不住想要高高在上之人拉入凡尘,陷入泥沼之中,真是怪不得别人。
送走顾三的时候,他又哭又笑,气息战栗的想要抓狂,又非要留下这口气来,他既不能死也不能疯,这些年来虽然顾三把自己包装成一派斯文人样,可是他心里万分清楚,人样之后是全然的兽性,比当年贺淮在时还要可怕。
贺淮就像是一张符咒,他贪得顾三一口人情味,就必须支持顾三拿回那张符咒。何况他根本阻止不了顾三,他宁可受锥心之痛,陪着她走完这盘棋局。
连承勋何等聪明,韩琛话说的颠三倒四,但是前后一推算,他自然能够推断出七七八八,当下眉目露出几分戾气,毫不客气抛下一句就走:“贺衍会留她一命?韩琛你这是那她命在赌。”
连承勋来去匆匆,韩琛没反应,依然躺在四散酒瓶中间,一脸颓废。日落西斜,从白天到夜晚,房间内瘫坐在地的韩琛突然发出一声轻笑,他假模假样醉酒了几日,终于是钓到了连承勋前来,顾三自然是信不得连承勋,根本也不打算今后和连承勋有半点牵扯。可连承勋也一点没有说错,他确实不敢拿顾三的性命赌,只能够自己做局请君入瓮。
顾三的命和顾三的情之间,他自然首选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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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滋山脉那条山中暗道,其实是因为地势变化而鬼斧神工般天然形成,虽说绝对没有北面那条天险之路那般恐怖,山洞暗道也是危机四伏。
顾三带着人走了七日,经过深潭,还经过崎岖不明的断头路,等第八日重出洞口的时候一群人已经由五十多人只剩下三十多名手下了。顾三显然并没有把那群手下的命当一回事,少了也不见她心疼,似乎这趟凌炎就不需要太多人马。
总算重见了天日,顺利陵炎境内。一群人根据事先安排的路线,找到了边境不远处一处山谷略作修整。这块地方是三国交界的盲点,素来是几百里来无人区,还算安全。
尽一带着人扎营时候,顾三直接把自个儿脱了个精光,一头钻入河里,冒头时落花流水,顺带还给自己清理了那头乱糟糟短 。
暮江把帐子搭好后率先凑到了河边脱衣服打算也冲把凉,顺便打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哈欠。他确实是很累了,在深不见底的山中钻了七八天,他差点怀疑自己头上已经长出野草来了。不敢深睡,毕竟四面八方都是危机,也不敢掉以轻心,一脚踩下,稍有不慎就摔的骨断筋折。
一群人之中,唯有顾三看起来面色如常,不见有倦意,另外还有一人也神色尚可,就是被顾三一路小心翼翼护着的夜星寒,七八个晚上顾三护着他不眠,对方到是一夜好睡,像那美娇娘似的,被顾三养得娇嫩。
此刻美娇娘就坐在河边,满脸紧张的铺开布头,犹如一只展翅的老母鸡将顾三这落花流水的小鸡包进了自己怀中,万分关切:“三儿,这山中气温低,你这样洗冷水浴,会着凉的。”
顾三不以为然的甩着脑袋,水溅夜星寒一脸珠子,被对方笑着用布头擦拭着脑袋,轻声道:“快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