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都会来听他唱歌。
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周五,陈修远唱了整整一个小时。
“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谢杨给他递了杯水,问。
陈修远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他抬眸看了眼二楼那个熟悉的位置。
又要走了?
见陈修远一声不响起身,谢杨扬声问:“你去哪啊?”
“抓人。”
陈修远丢下两个字。
“没意思的老头,每次都走这么早。”单贺哀嚎了一声,这段时间他已经跟周岁淮熟得不行了,单手挂在周岁淮肩膀上,跟他一起下楼。
“你每天熬这么晚,小心肝出问题。”周岁淮笑他道,“我年纪大了,已经经不得熬了。”
周岁淮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薄衬衣,锁骨那儿开了两个扣子,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锁骨一片粉红色,连带脸颊都是粉粉嫩嫩,看起来很俊俏。
“哥,你别这样对我笑啊,我把持不住的。”单贺边笑边往他身上扒,手还不安分地摸蹭着周岁淮的胸膛,“你还有胸肌哎,靠,手感好——”
后一个“好”字在看到来人的时候被吞下,顿在喉咙里好半天。
陈修远冷冷扫了单贺一眼,然后带着点怒气,望向周岁淮。
“每周都来听我唱歌,都舍不得下来跟我打个招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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