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周转不过来,所以先转过去帮他们周转了一下,而且张氏的单并不急着要钱啊。”
老板沉默了一会,说:“这事说起来不严重,但是他们好像不想跟你善了,要拿着这事找你麻烦了。”
像这种违反合约的行为,如果对方想要追责,担下来的事可真挺重的。
周岁淮心下一沉,问:“以前我们不也常这样吗?”
“是,人家是想跟我们做生意,不影响工程的前提下他们不会有什么意见;但张氏这个项目进行到一半,突然提出合约仲裁,明摆着不是想跟你做生意啊。”
毕竟挪用合约款项的事对公司也有不小的影响,老板脸色并不好看。
“与其想他们要怎么追责,要你赔多少钱,不如想想,你得罪了谁,值得这么大费周章来找你麻烦。”
周岁淮刚刚回到办公室,还没打电话联系张世云,就收到了对方公司发来的律师函,内容整齐完备,就好像是早已准备好,就等着周岁淮上钩似的。
周岁淮脑袋有些发热,他盯着桌上的信函看了半天,实在没琢磨透张世云费这么大劲来搞自己的原因。而且如果不是为了合作,那难道是从一开始的地皮就在计划之中了吗?他们又怎么能保证自己会把款挪去帮方华周转?
周岁淮被约谈了一整天,下班时间一推再推,自然也就错过了跟陈修远约好的晚上一起在家里看电影,他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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