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不说话。
“他爹叫陈中正,是比我爷爷还难搞的人。”陈晏轻笑了一声,“周岁淮,你好眼光啊。”
周岁淮心里升起一股厌恶之情,皱眉骂他:“有点分寸感,别让我亲自把你赶出去。”
“这么凶干什么?我就是来提醒你一句,怎么说都是有前车之鉴的人,总不至于犯和以前一样的错误吧。”
周岁淮起身,他表情冷硬的时候很有气场,走到陈晏面前后,轻轻眯眸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启唇道:“你也清楚是错误啊?那有什么必要用胜利者的姿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留点体面吧,分了手就别在我面前继续蹦跶了,行吗?”
陈晏凶狠地磨了磨后槽牙,下颚线紧绷,这是他暴怒前的一贯表现,只是现在周岁淮已经无所谓他的心情,更没有去哄的必要了。
陈晏关上门之前还扭头看了周岁淮一眼,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周岁淮,虽然摆出一副张牙舞爪百毒不侵的模样,但一向柔软的心早就被他这番话搅得乱七八糟。
陈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人走了之后,周岁淮颓废地把自己摔到椅子上。
正巧陈修远给他弹了个微信,是偷拍谢杨上课睡觉被抓到之后,被教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窘迫模样。
没等周岁淮回答,他又发了条消息:拿手机出来拍照也被教授抓到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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