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掉皮,但会比花生皮红,也比花生硬。”他脑袋钻进了被窝,从上往下挪,他突然想起了今晚钻被窝偷解大儿子裤腰带的小儿子,猛然发愣,真心觉得小儿子随他没跑了,因为他不读书自己挨了揪不冤枉。
走神也不耽误他嘴上的动作,一直到憋的难受了才钻出被窝,两人都侧躺着,手肘和胯在床单上磨的发热,像是菜刀在磨刀石上打磨,反反复复。
外面的打雷闪电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噼里啪啦的大雨也转为细绵绵的雨丝,落在砖瓦上没有丝毫响声,屠大牛按着他婆娘两人叠躺着,肚皮一起一伏间相互带动,男人闲适地眯眼,说:“要不要把小槐移到前院的屋子?”
“不移,小鱼以后好几年都会在私塾念书,除了休沐就晚上在家,两兄弟再分开打交道的机会就少了,住一个屋檐下再没感情可笑人了,别管他俩,打架任他们打,只要我们不拉偏架他俩也没隔夜仇。”许妍侧头枕在男人的胸膛上,手指无所事事地闲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