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的周到,我听说后山村的娃割筐子草就能跟着小姑学认字了,那我们大麦也要跟他小姑奶念书,小表弟这才四岁就开始认字,那我们都晚了好几年了。”
听着她这理所当然的话,许妍瞥了她一眼,说:“噢,你也知道小槐是我儿子,大麦是我侄孙啊,我侄孙他娘没得本事教他念书,早几年晚几年都跟我没关系的。”
“你……”红莲被糟践地胀红了脸,她越发肯定小姑瞧不起她,也瞧不起她儿子,她想说不学了,但又说不出口。
许大嫂开口训红莲:“不会说话别说,饭都堵不住你嘴,大麦能跟他小姑奶念书认字是他的福气,小妍别跟她计较,红莲说话不过脑子,心里没坏主意。”
看其他吃饭的人因为这番动静都放下了筷子,许妍也就笑着说:“算了,她年轻我不计较,大麦想念书是好事,每天自己去我家,当然,跟我们村里娃一样,一天给我割一筐草。”
大人的矛盾不涉及孩子,而且村里的孩子都教了,自家的亲戚不教说不过去,对许妍来说,每天一窝孩子来学认字,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
这待遇让许老大皱眉,嘟囔道:“大麦喊你姑奶,我们这啥关系你还让他割草,在家里他都没打过猪草,你就缺那筐子草了?”
屠大牛听了这话顿时拉下了脸,替许妍应道:“不缺这筐子草,但小妍想要我们就缺。”
宏义坐在一边还夹了一筷子鱼肚子肉挑刺,像是没听到这番争吵,也压下春苗不让她和稀泥。
许妧坐在她妹一旁放下筷子,直视她大哥大嫂,看她大嫂没再说话,呵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