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差点没认出来。”眼前的男人跟十年前的男人相比,还是一样的黑,但胖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干瘦,也有气场了,说话时敢盯着人的眼睛了,说话也游刃有余。

许妍握着小鱼的手,拉到身前说:“这是我大儿子,七岁了,叫屠青榆,榆树的榆,跟我念了三年的书,我会的他都学会了,我就想让他来私塾跟着正经夫子念书,不知道你还收不收学生。”以画

虽然是认识的人,但也无旧可叙,更是男女有别,许妍直接说来拜访的目的。

“收,我都不用手把手教握笔写字,这么优秀的学生怎么会推拒门外,不过我这儿束脩不便宜,半年十两,因为我只带十个学生,像我儿子这样考上童生,不需要时刻盯着的不算在内。”谈及这些他收了笑容,没有因为之前的私人关系而给什么优惠。

他这态度让许妍安心,更是对只收十个学生的规矩感到满意,看小鱼不排斥,她就应下了,束脩虽比其他私塾贵,但自家也不是拿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