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雯峤讨好地叫唤,“你别这么坏~”
迟北退出来抬头,看到她香肩半露,半帘衣服欲盖弥彰地掩着两边的胸乳,他不满意地拨开她上衣露出被盖住的小红莓,然后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几下另一边的绵乳,“自己把衣服脱了。”
雯峤照做,摆动间,乳波荡漾,迟北徵心旌摇曳地扑上去叼住那尖儿吞咽,手却心猿意马地在她半开的肉缝间徘徊挑逗,刺激得雯峤屈指咬住自己的手。
“要老公用嘴还是用大屌?”迟北浅浅地咬着那芳香四溢的乳肉问她。
雯峤不搭理他。
迟北徵倒好,蓦地把自个儿手指撤了出来,空虚感密布全身,她松开牙关,手指被迟北捏住往下边插。
“唔!”
迟北把人半抱起来,他把她的指头送进平日只他一人发开处,半哄半胁迫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他从她肩头居高临下地往她敞开的两腿中央望去——
他粗壮有力的臂膀内侧,那条白皙纤细的胳膊前后起伏,腕骨处那个小小的凸起在两人视线中若隐若现,他的手亲自控着那儿,把她的小手往她自己的体内抽插,模拟着他她的角度与频率。
不一会儿,又一根指头伸了进来,骨节明显更嶙峋,屈指叩击她媚肉的手法也更熟练老道,甚至能把控着她的那只,找到她苦苦寻觅的那个点。
“啊!呃、啊~”
是那个地方,他带领着她的指,戳到了巢穴的闸门,潮流汹涌,浸湿了开门的钥匙。
迟北欲望膨胀,忍耐到极限,他退出手来捞起雯峤两条腿,她整个人被他两臂抬到半空中,重重落下时性器相撞,“唔!”
两人皆是舒爽得呻吟。
迟北的胸膛贴在雯峤光裸的后背,交迭坐在一块儿的姿势虽入得深,但出力却不得劲。他从背后把雯峤往床上压,雯峤柔韧性好,也就随他折腾了。
这夜的迟北格外勇猛,大抵是先前打架起了血性,从兄弟身上消退得不够完全,又转移到了自己老婆身上。
他甚至不满足地把雯峤撞到墙上,站着后入她,雯峤头昏脑胀连怎么下床都忘了。
最后迟北徵还是回归了正常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射意强烈几欲迸发前,他从床头捞了个枕头过来垫在雯峤腰下。
雯峤好像在哪儿看过,这样的姿势可以更容易受孕。她看着迟北,眼角的桃花绯红,她鼻尖不知为何涌上一股酸意,她缠着尾音对迟北说:“老公,都射给我吧~我给你生个宝宝呀~”
迟北眉开眼笑,这是这些天来他听过最动听的情话,他的吻落在她泛红的眼皮、鼻尖、嘴角,射出滚烫的子孙精刹那,他听到窗外烟花爆竹声骤响,他说:“新年快乐老婆!我爱你,峤峤。”
雯峤搂住他的脖颈,亲昵地在他颧骨附近笑出的那道褶皱上蹭蹭,她回他:“新年快乐,徵。我也爱你呀!”
尾声
雯峤生的是一对龙凤胎,哥哥先呱呱落地,几分钟后妹妹也争先恐后从妈妈的子宫出来。小名是他们的太婆取的,大的叫平安,小的叫喜乐。
兄妹二人性格一个都不像雯峤,都皮实得很。长相却是哥哥眼睛像迟北徵内双,妹妹除了嘴巴像迟北,别的都遗传了妈妈的秀气妍丽。
迟北徵不止一次跟雯峤抱怨:“我们生的是一对疯猴子吧?”
雯峤敲他头:“还不是像你?”
迟北可冤枉了,“我跟平安这么大的时候,可不敢骑到我大哥头上去!你瞅瞅喜乐那鬼丫头,都爬我爷爷头上去了!我这么怕老爷子一人,像我吗?我看像你,勇于斗争!”
雯峤被他的长篇大论气笑了,“你才做几年爸爸?说话就这么油腻了?”
迟北正要跟她嘴炮,平安头顶着半个西瓜皮像个小火箭炮一样往他冲过来:“冲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迟北徵逃也不是,迎也不是,最后手比个枪,嘴里“biu”一下,对着自己儿子喊:“八嘎牙路!”
平安不干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