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雪粒变成了小小的雪花,居然已经在地下覆盖了浅浅的一层。
前院没有一个人, 可是江雪荷还是不久留, 她半点也觉不着冷, 推开大门走了出去,不忘把大门完完本本地关好。
这座别墅区是特殊的街巷结构,独栋别墅前的小巷基本是私人的,不需担心外人进出。
江雪荷望着手里的贝雷帽,不知不觉地低低啊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抖到不成样子了。
她千头万绪涌到心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猛然有一股流泪的冲动,从胸腔直涌到了喉咙。
江雪荷心里清楚,就连白寄凊的父母心里也清楚得很,她家里不会同意的!
等告诉了白寄凊,依着她的性格,肯定和父母就成了联盟
江雪荷一阵一阵地站不住,雪花越变越大,一片片地落下来,她冻得双手发麻,仍紧紧地攥着手里那顶贝雷帽。
她冷得实在要攥不住了,颊边却在发烧,她仰脸望了望澄澈的天空,忽然用力将贝雷帽摔到了雪地上。
只不过停了一秒,江雪荷匆匆地过去捡起帽子,很轻、很细致,万分珍惜地把上面的雪和灰尘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