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叫她。
江雪荷耐心地问:怎么了?
白寄凊:没事, 就是想叫叫你。
果然,没几秒,她又叫道:雪荷,江雪荷。
江雪荷这次没回答, 而是将手探了过来, 掌心里放了一颗薄荷糖。
白寄凊美滋滋地拿起来, 在江雪荷手心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江雪荷感觉到她把糖拿走了, 想收回手,不承想白寄凊把那只手捉住, 画了个笑脸还不够,还要写字。
她窸窸窣窣地写了好一会儿,江雪荷实在分辨不清她写的一长串是什么, 只觉得掌心发痒, 不由自主把手合上,将白寄凊那根手指握住了。
飞机舱内空调温暖,江雪荷体温也随之微微发烫, 白寄凊被她捉住, 连带着心里都有一股熨帖感。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 她也不能胡闹太久,江雪荷握了她一会,轻轻地放开了:睡吧,过会儿点些东西吃,先好好休息。
座位可以完全躺平,江雪荷稍稍扬起头看,白寄凊在那边忙忙碌碌地放好自己的小枕头和被子,和留守家里的白糖爽简直有七分像,活似一只小猫在整理自己的睡眠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