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要抑制不住心中翻涌的爱意,想要将人搂进怀里揶揄调侃,去看对方羞到满面通红气急败坏的模样。
闻钧满眼带笑,声音中却透露着几分担忧与无措:“师兄,你生气了吗?”
季兰枝在黑暗中独自抓狂了一会儿,听到闻钧小心翼翼的声音后才有气无力地道:“师兄没生气,师兄就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闻钧心头发软,悄悄摸摸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两人隔着细小的缝隙面对面,闻钧轻声问道:“师兄在害羞吗?”
“……”季兰枝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刚刚谁来了,我听到你开门了。”
话题转的十分生硬,一看就是不愿回首往事,拒绝回答问题。
闻钧好悬没当着师兄的面笑出声,但为了避免将季兰枝给逗抓狂不理他了,他还是配合地回答道:“是林师兄和蔺师兄,他们看我们房间一直没动静,怕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敲门问问。”
出了什么事,那可不是出了件大事。
师弟中毒要面子不磕解药,师兄挺身而出实地教学,桩桩件件说出去那都是话本界趋之若鹜的新素材。
季兰枝瘫着一张脸,问:“那你怎么说的。”
闻钧安抚道:“我说师兄你太累了,在卧房睡觉,让他们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