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香对秦帝太过痴心，又被天神帝算计，本体与法相直接成了两个极端，精神错乱也是因此而成。”

秦杨挑了挑眉头，这不是跟精神分裂一样吗？

眼看着秦杨也开始听了起来，七窍先生笑了笑，接着说道：“所以妖神殿中，一直都有两个声音。十二位妖神尊者，也不知道该听哪个。以白龙为首的，则坚持要杀光所有人，甚至连秦家后人也不放过。他们认为苏媚香终究是被秦家所害……”

秦杨深吸了一口气，难怪白龙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敌意。

“而以金乌为首的，则坚定相信苏媚香对秦帝的感情。他们认为，应当由秦家后人来终结一切。”

“直到秦杨的强大，震惊整个苍穹世界，白龙一派，才渐渐有所转变。”

“但是！”七窍先生话音一转，道：“冥虎一直不安分，在苏媚香被天神帝算计的时候，就有取而代之的想法。冥虎，是十二妖神尊者之中，实力较强的存在，与金乌、白龙相比，也丝毫不弱。他认为，妖神殿迟早要毁在苏媚香手里，可其他妖神尊者，却始终忠于苏媚香。”

“大陆三大黑暗势力的万妖宫，本来是冥虎的阴谋，但却被桃翩跹看破。在白龙和金乌的支持下，桃翩跹成了万妖宫之主。”

“万妖宫之所以保持中立，一来是为了与苍穹学院配合，稳固人族与妖族之间的关系。二来，也是为了压制冥虎的野心。”

秦杨开口问道：“可是白龙不也是支持大战的吗？”

七窍先生嘿嘿一笑，看向桃小妖，道：“因为桃翩跹向白龙承诺过，若秦家后人真的死绝了，万妖宫则是刺向中州的第一把尖刀！”

一切都已浮出水面，苍穹学院保护秦杨，同样也是在保护万千生灵。

秦杨深深的叹了口气，很多事情，他其实早就明白了。

比如，为何桃翩跹总说，秦家欠她、欠苏媚香。

“不对劲。”秦杨突然说道。

“哪里不对了？”七窍先生疑惑道：“我只会转述历史，却从不篡改历史。这些都是真的。”

秦杨摩挲着下巴，绕着七窍先生走了一圈，七窍先生轻推镜片，镜片上的光芒，掩盖出了他的眸子。连秦杨都没有看到，他的目光轻轻一凝。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很多事情的发生，当时的你似乎已经被困在秦岭秘境了吧？而且法宝之躯残破不堪，甚至连化形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