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想干什么?
在街上吃了早点,沿着小巷来到县委大院,摸不清情况,他也不敢从大门而进,这种霉头你县长不触,我何必去做那种冤大头,从县委大院后面的小门溜进大院,径直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老赵果然早已来了。
老赵帮金恩华倒好水点上烟,“金县长,你总算回来了,大伙可盼着呢。”金恩华笑道,“老赵,我也想你们,不然呀,我就不回来了。”老赵说道:“我说过,你肯定回来的,再说,李林扬的事,就是你能搞定。”金恩华奇道:“哦,老赵,你怎么知道,李林扬的事就我能解决?”老赵叹道:“金县长,你肯定知道了,常委会上五比五,骑虎难下,你不回来,僵局打不破呗。”金恩华笑说:“老赵,你拍马屁的功夫进步了嘛。”老赵咧嘴一乐:“金县长,你又取笑我,我要是会拍马屁,早当上县长了。”
金恩华笑笑,拿出李林扬的信递给老赵,“老赵,这是李林扬的信,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老赵接过,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一遍,感慨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李林扬其实也是好人,只不过一时鬼迷心窍,走错了路,唉,金县长,他心目中,始终还是把你当朋友的。”
金恩华点点头,拿过信锁到抽屉里,微微笑道:“老赵,这信里的内容,咱们就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吧,你说得对,李林扬是个好人,谁要敢拿李林扬的事做文章,我对他决不客气。”
老赵小声道:“金县长,你得小心点,我听说,听说任县长最近和几个人走得很近,、、、、听说,孙付书记,陈付县长都去过他家,好象,好象王付县长走得也很勤,、、、、”
“哦,”金恩华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老赵,谢谢你啦,我会注意的,你把这些天的文件整理一下送过来,噢,给你带了点小礼物,待会让马杰交给你。”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232浑水才能摸鱼
金恩华拿起电话一听,马上朝老赵瞥了一眼,老赵是明白人,说了句“金县长,我走了。”知趣的告辞而出,顺便关好了门。
金恩华顿了顿,对着电话道:“兰姐,你还好吗?”电话里肖兰辉柔声的说:“恩华,我们,我们一切都好,你,你累吗?”金恩华心头一热:“兰姐,我不累,凌晨三点钟就到了,我没敢打电话给你。”肖兰辉:“嗯,慧如姐告诉我了。”金恩华道:“兰姐,我,我想你了,我下午下了班就回家。”肖兰辉说道:“恩华,不用,你先处理好李部长的事,这事不能耽误哦。”金恩华问:“嗯,兰姐,你怎么看这件事?”电话里肖兰辉息了息,慢条斯理的说道:“恩华,我向你提个建议,应该抓紧时间对李林扬进行任上审计,他如果没有其他问题,那他的自杀,可以说是工作压力所致么,再说,李林扬性格内向,有神经衰弱的病史,有自杀倾向并不奇怪么,怎么能轻易的定性为叛党呢?应该是我党的好同志嘛。”金恩华微笑道:“兰姐,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对了,这个想法,你为什么不和慧如姐说呀?”肖兰辉轻笑着:“嘻,干这种事你在行呗,别人不灵光。”金恩华叹了口气:“唉,兰姐,原来我就是这种人呀。”肖兰辉笑道:“现在么,你这种人吃香呀。”金恩华对肖兰辉可不敢发脾气:“呵呵,兰姐,你辞职不干,是我党的一大损失啊。”
肖兰辉问道:“恩华,你对任钟信的表现理解吗?”金恩华摇头道:“不大理解,下车伊始,屁股就往一边倒,至少很不明智吧。”肖兰辉说道:“恰恰相反。”金恩华一怔:“哦,兰姐,小生愿闻其详。”肖兰辉道:“任钟信上有靠山,地位超然,来到青岭就是为了雁过留名,捞点政绩,失败一二次,对他无所影响,可是青岭是铁板两块,泾渭分明,他这个第三者怎么插足,独木肯定难支,他不象叶文彬下面有人,中立则一事无成,又违背他的初衷,你说他会怎么办?”金恩华若有所悟:“兰姐,你是说,他想乘机来个浑水摸鱼?”肖兰辉道:“事实就是这样嘛,一潭死水难起波澜,浑水才能摸鱼,哪怕摸不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