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正我和文明以后少不了找你帮忙。”
月河乡的党委组成人员进行了很大的调整,李红年郑文明分任书记乡长,毛雅君提为付书记,金天明位置不变,新来的武装部长叫郭立冬,刚转业的老军人,金恩华心里一阵宽慰,月河乡至少两三年有个稳定的领导班子了。
金恩华站起来,笑嘻嘻的说道:“走了走了,还是那句话,咱不搞宴请迎送那一套,两位领导,祝你们合作愉快,工作顺利。”
郑文明说道:“慢着,恩华,按我们读书时分手的老规矩,总得留下句临别赠言吧。”
李红年也说道:“就是么,快说几句。”
金恩华瞅瞅李红年,又看看郑文明,嘿嘿一笑说道:“老李,别总拿工作当打仗,还有老学长,乡里不同于县里,不要当自个是知识分子就行了。”
金恩华出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下了楼,正想回家去,老刘头从值班室里探出身来向他招手。
“老刘头,啥事神神道道的?”金恩华问道。
“恩华,我得谢谢你嘛。”老刘头一脸的兴奋劲,嘴里唠叨着,“你给我弄了个付科级退休待遇,我也算功德圆满了,呵呵,我请你喝酒。”
说起来,金恩华对老刘头是非常感激的,细思自己在月河乡一年多来的工作,老刘头竟然是对他帮助最大的人物,别看人家打扮马虎相处随便,平时口不离酒工作随意,却在月河乡有着惊人的影响力,至少下面各村的村干部和群众,对老刘头就很是服气,自己在行使权力的时候少了很多阻力。
老刘头在国庆节前办了退休手续,本来早可卷铺盖回家了,可老刘头不愿回去,老伴十年前病故了,一对儿女也成了家,听说他的儿媳是母老虎一般的人物,公媳关系向来对峙紧张,老刘头就更不想回去了,金恩华想了想,觉得老刘头着实不容易,遂亲切的说道:
“老刘头,酒我不喝了,这几天你还得帮着守守摊子,等毛雅君和方成从地区学习回来,你就去罗继东的市场办公室帮忙吧,我跟他说好了,给你一份工资安排一个住处。”
“真的?”老刘头惊喜的说道,“太好了,恩华,谢谢你了。”
金恩华笑道:“不过老刘头,我警告你,以后别喝太多的酒,更不能喝别人请你喝的酒,小心晚节不保。”
老刘头讪讪一笑,不敢再提喝酒的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发黄的旧照片,递给了金恩华:“恩华,这几天整理东西,总算帮你找到了,快看看,这是你爸和你妈结婚时的照片。”
金恩华接过照片,怔怔的看着照片上的两个陌生人,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父亲和母亲的形象,可惜和自己想象中的大为不同,老实说他对自己父母的思念并不十分的强烈,大概是从来没有印象的缘故,有时甚至没有了父母的概念。
旧照片勾起了他的思绪,那分明是自己和姐姐的影子,稚嫩,羞涩,照片的背面写着父亲和母亲的名字:金泽孝,金果。
“老刘头,原来我妈的名字叫金果,怎么也姓金呢?”金恩华小心的收起照片后问道。
老刘头边想边说道:“刚好三十个年头了,那时候你妈看上去象个小孩子,扎着两条小辫子,记得登记那天穿了一件手工染的红衣服,大家都叫她阿果阿果的,可结婚证上总得有个姓么,咱们月河乡金是个大姓,你妈又是你奶奶收养的干女儿,当然就姓金了。”
“哦,”金恩华说道,“老刘头,你给我说说,我妈到底是什么地方人,还有,我外公外婆呢?我问过我奶奶,老太婆含糊其辞的,死活不肯开口,我估计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想到自己每每处于人生的转折关头,关于母亲的家世都会成为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金恩华总是感到隐隐的不安,特别是这一次地区组织部考察组的不断询问,加之爷爷和奶奶的讳莫如深,更让他有了一探究竟的念头,也好在自己档案上,填补掉最后的一点点空白。
老刘头一楞,脸色一变,迟疑了一下说道:“臭小子,我怎么知